挛鞮芥子

接受不了点叉别喷，大家不要互相找不痛快，谢谢。

重点提示：

坤音全员乱炖。

主走向：卜岳/洋灵

卜岳洋成人组pao友，过去的事儿就不让它留在过去。

这章是讲卜洋原来的故事，和黑幕的细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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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周锐的花店出来，刚好赶上了晚高峰。车子码在街上，每一辆都闪着红黄双泵灯，堵得水泄不通。城市总是这样，到了晚上反而看不清单纯的星空，嘈杂又晃眼地掩饰了内心。人行道很窄，勉强能让两个人并肩，岳岳的手臂上挂着闪着大眼睛问这问那的灵超，木子洋踩着他俩的影子，蹚着步子跟在后面，而那顶雏菊的花环，不知道什么时候交到了卜凡手上。

卜凡不是一个藏得住事儿的人，三天已经够久了。

而他和木子洋的上次交谈，已经是整整一年前。

“你知道B是去跟踪A的？”

所以你执意要从B查起。跟在最后面的卜凡突然发问，声音从有着192身高的人嘴里传出，有种压迫感。木子洋摸了摸脖子，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卜凡是在问自己。木子洋耸了耸肩膀，没有说破，但卜凡已经了然于心，因为相似的情节他已经经历了一次。

只不过上次，那个线人叫木子洋，那个“新人”是他卜凡。

“可惜了那把玫瑰花，怪贵的。”

“他死了，没机会道歉了。”

那束玫瑰花再也没有机会送出去，看惯生死的周锐可以满不在乎的扔掉枯萎的花朵，却不知道那是卜凡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儿。

“他其实不用道歉的，错不在他。”

木子洋手插在兜里，手心里是冬天不该有的粘腻。他有些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在紧张。

恋人之间的欺骗，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自诩正义的年轻人，无法接受每晚抱在怀里的恋人，做着这样不可见人的勾当，争吵一触即发，巨大的冰川轰然倒下，而在这之前，平整的冰面看不出任何端倪。

“哥哥，错在我。”

车水马龙的街道上，单只的玫瑰被塞进木子洋手里，卜凡的声音掷地有声，不容拒绝。

***

一年前的木子洋还不叫这个名字，他是那个灯红酒绿里的“李振洋”，而准备进入“公司”特训营的卜凡凡总是像警犬一样跟在他身边，从他手里吸烟，自己的手却从来不离开他的腰。

直到有一天卜凡凡突然得到一份“线人名单”，那里的第一行写着木子洋的名字，他本来不相信的，可当他悄悄跟着木子洋来到街头，看他在一支烟的功夫里，熟练地把名单和地图换成金钱，原本平静的冰川轰然倒塌。酒吧里有多少兄弟是因为线人的情报送了性命。做线人的眼里只有钱，没有原则、立场和感情。

那天晚上，他从酒吧里把人拽出来，摔在床上，什么温柔和前戏都扔在一旁。卜凡想听他辩解，但木子洋只是颤抖地笑，一句不答地承认了。卜凡没有兴致再做下去，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，重重地摔上了门。

两个月后，卜凡放假从特训营出来，木子洋已经哪里都不在了。他们的小房子已经转租了出去，他一个个数着走过两个人掐过烟头的垃圾桶，那里没有木子洋喜欢抽的那个牌子的烟蒂，酒吧里的人听见“李振洋”的名字都闭口不谈。卜凡只能用暴力从一个马仔嘴里撬出答案。他性感但锐利，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的哥哥，是如何被拖在街上暴打，整整一周里，被一波接一波的人用尽手段凌虐报复。直到有一天再也没有出现……

那时卜凡才意识到，知道李振洋是线人的事儿，不是巧合。木子洋被人算计了，而在这个局里，自己被当成棋子，把他的哥哥送上了绝路。

是他亲手摔上的房门。

那扇门后，是木子洋无奈又痛苦的眼神，是接下来再也不愿回忆起的人生。

***

卜凡始终觉得如果那时候他没有走，木子洋可能就不用承受那么多，至少不用一个人承受。

“你那时候就这么走了也挺好的，不然，我也保不住你。”

木子洋突然停下脚步，卜凡差点儿撞在他肩膀上。他看着前面的人垂着眼角，细长的眼睛里无奈和感慨。卜凡知道他说的是对的，如果那时候自己留下来，这个局就和0108案一样“完美”，他们应该会一起被杀死，随着“线人名单”一起消失，不留下任何线索。

世事总是难料的，卜凡这几天在心里排演了很多次，他甚至对着镜子练习过要对木子洋说的话。他以为自己会内疚，起码会心疼，可能会伸手抱住木子洋，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，当他们聊起这个话题时，语句简短又有逻辑。

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
他们都活着

活着再次相遇了。

卜凡发现，原来自己已成长得如此冷静。

街灯把前后走着的四个人的影子拉长，延长线上交成一个点。

“凡子，当时是谁告诉你我是线人的？”

“徐圣恩。”

“那今晚我们去找他喝一杯吧”木子洋把玫瑰塞回卜凡手里，然后一只手指挑起雏菊花冠“就我们俩，不带不对劲儿的老家伙和小东西。”

TBC.

他们是因为客观原因的break up的。木子洋当年确实欺骗了卜凡，所以没有挽回的余地。